酌一

我有一帘幽梦

【棋晰】下次见

OOC

 

龚子棋知道那屋里坐着的是谁。

王晰却并不太清楚朋友介绍了谁来。

 

 

王晰快三十岁的时候,还是自己一个人,明里暗里的似乎炮/友也没有几个,还断断续续的不接茬。朋友们在饭局上借着酒劲打探他是不想还是不行,被王晰拿蘸了白酒的筷子轻轻掷过去。

 

于是大家酒肉朋友一场,三天两头的帮王晰牵线儿,有男有女。

 

龚子棋是属于自己“报名”的。

 

 

王晰他朋友打量着龚子棋,小小声问:“你别是王晰的亲弟弟吧?”

 

龚子棋走健身酷哥风,和王晰离着三十条小河淌水,但是他们被舞台的灯光一照,被黑色的西装一裹,被观众的爱意一扑,嘴角就弯起来浅浅的两个窝,眼睛就眯的留条缝儿,还真挺像。

 

行,追星?“果儿”呗。

 

 

他们吃了一顿相亲式的晚餐,王晰第二天早上八点开工,龚子棋开车给人送回去。临下车,王晰说了句,有空常联系。

 

所以那天晚上龚子棋所有东北籍的朋友都收到了“有空常联系是什么意思”的微信。

 

还能有什么意思?无非是允了你这个傻小子以后还有再见面的机会呗。

 

王晰倒是真的没想太多,男孩他见了没有一千也有八百,帅哥比例百分百。一方面是工作原因,一方面是损友给机会。龚子棋实在算不上特殊,最多也就是,年轻点。

 

 

龚子棋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,他开了个工作室,最近在运设备,他合伙人忙着编曲,手机是个摆设,联系不上,什么事情都得亲力亲为。

一来二去再见到王晰是大半个月以后了。

 

王晰签了新公司,三把火烧起来让人忙的吃不消,他个巡开到上海,龚子棋掐着结束的时间接他去吃饭。

 

王晰对车没什么研究,管你跑车还是越野,只要不堵车就是大爷。

龚子棋隐约那点儿想显摆的心没了着落,索性方向盘一打带王晰去吃淮扬菜。

 

 

王晰刚从台上下来,只把演出服还了,妆倒没卸干净,鼻梁上亮晶晶的,服务员挎着小篮子夹了条热毛巾给他,龚子棋的视线才挪开。

 

餐具都是温热的,省了自己象征性的再烫一下,王晰在对面捧着手机不间断的回消息,吃什么全凭男孩做主。

 

龚子棋装作熟练,其实以前泡妞的时候不是吃日料就是吃西餐。

 

经纪人给王晰发消息说房卡还在他那里别忘了来取,王晰笑着回了句,今晚不回了。

 

 

于是也真的没回成。

龚子棋在上海租的房子,小开间,床够大,柜子里有酒。

他小心翼翼又顺理成章:“喝一杯?”

 

 

 

王晰从浴室出来,把脏衣服找个纸袋子叠进去,套上龚子棋给他找的一身衣服,往地毯上盘腿一坐,朝龚子棋的杯子碰了碰。

 

意外的他们很聊的来。

 

可能王晰就是有这样的本事,下了台在屋里一口大碴子味也不藏着掖着,问问这儿问问那儿,龚子棋抿了抿嘴秃噜着全说了。

 

王晰看着龚子棋下巴上一小条伤口,八成是早晨刮胡子刮破的,很细小一条,不凑这么近根本看不见,红红的,像一个信号。

 

王晰吻了上去,蜻蜓点水的,落在了他的下巴上。

 

 

第二天两人都是被闹钟叫醒,王晰的七点半响了一次,龚子棋的七点三十五响了一次。龚子棋坐起来醒盹儿,王晰已经熟门熟路的在浴室刷牙了。

 

王晰看着洗面盆边上的刮胡刀笑了笑,把泡沫吐掉喊龚子棋:“哥不会用手动的刮胡刀,你给哥找个别的。”

 

俩人都没吃饭,冰箱里几乎什么也没有,王晰想煮把面条都没机会。龚子棋有点尴尬,勾了车钥匙说咱出去吃。

 

九点前王晰要回到酒店和团队一起出发,龚子棋送他到楼下。

 

王晰把安全带抽了,用手拍了拍龚子棋的胳膊:“下次见,子棋。”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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